193.伺候(微h)
“……” 春药。 童颜搞不懂这是什么鬼形容词,但她脑子也不知想什么,瞥向那些情趣物品,“你也挑一个。” 全是女性服装,所以江屿理解成了让他挑个喜欢的,待会儿用在她身上。 “不急。”他牵着她往卧房方向走,但那不是目的地。 套房的客厅里有吧台,也有专门放酒的冷柜和冻冰块的冰柜,他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威士忌杯,用冰块把杯子冰了一下。 做这些事的时候,他很自然地站在她身后,手臂环绕把她圈住,围在自己的身体和吧台之间。 童颜安安静静,看他握着杯子,另一手捏住搅棒弄冰,冰块贴着划过杯子每寸内壁,释放出冰凉的寒气。 水珠滑下来,沾湿了他青筋骨脉的手指,她做了一个轻微的吞咽。 江屿的身体比她要暖和,从后挨上来的时候带着衣物被日晒过的沐浴露味道,好似阳光的温度因为他的体温得意许村。 相信此刻不止有她一个人觉得氛围很好,他的姿势如同蓄意勾引,两个人的距离近到让她心动。 既然她没有及时拆穿,就要承担后果。 “再喝点儿助兴?”江屿忽然贴住她的耳根,体温透过衣料灼烧,激得她敏感轻颤。 童颜轻轻嗯了声,刚踮起脚准备拿新歌新杯子,不料那只摸过冰块带着冰寒气的大掌,突然出现在她双腿之间,“嘶……好冰。” 说话时,内裤已被扯下,微微湿润的穴口无需任何调情就迎接他的到来,而热烫的穴眼被冰冷的手指抵上的时候,她还是忍不住瑟缩。 他指尖只压进一点儿,立刻被小小的穴口吮住,似在诱惑他,以一种神秘邀人探寻的紧致请他进入。 “冷吗?”他明知故名,似乎想借助热传导暖热自己的手指,整根伸了进去。 童颜被冰得倒吸一气,向后抓住他的手臂,却在凉热交织里不住俯下身子,撑在台面上,只留给对方一片弯薄颤抖的脊背。 她不予回应,只觉现在冰火两重天也不为过。 很快第二根手指就把她撑开,下面咬得紧,但足够湿,私处发出咕叽黏糊的水声。 而江屿一心二用,另一只手把杯里的融水倒掉,又夹进一块冰倒进半杯威士忌。 “现在拜托你。”他把搅拌棒放在她掌心,“搅五分钟。” 说完他含入一颗小冰球,半蹲了下去。 童颜的腿一直在抖,内裤掉在脚踝,短裙被抓着推了上去。 下意识的,她想把腿夹紧却立刻又被掰开,江屿压住她的腰塌伏下去,而臀部对着他翘起来。 或许觉得她把阴户夹得肥嘟嘟的样子也很情色,他手转而伸向紧闭的蚌肉,两根手指残酷地挑开,露出柔嫩的软红淫肉,扒开一点又一点。 接着,他对准翕张的穴口吹了一口凉气,热烫的穴眼猛地一缩,一丝缝隙都不肯再向他张开,只有丝丝淫水止不住地往外渗。 “啊……”冰凉的舌头毫不意外地舔过穴口,童颜瞬间两腿发软,能清晰地感受到江屿正把她的腿心摁在他下半张脸上舔吃。 空间里的香氛蛊惑了大脑神经,她手中虽攥紧那根搅棒,但已然忘记他的交代。 她不禁预想等一会儿他会怎样做,是就这样趴在吧台上后入,还是让她躺在木马椅上,把她捆绑起来,用皮鞭狠狠抽打。 她是成年人,多少了解过SM。 可她想做Sadism,因为每回都是江屿作为主导者,如果这次换成她,一定要好好发泄报复。 光是想到男人被捆起来,满身鞭痕隐忍又难耐的模样,童颜心里莫名产生快感,忍不住转头看向落地窗的椅子。 好变态。 “走神?”男人暗哑的声音响起。 童颜心口一惊,还没来得及出口否认,一种刺痛且舒服的酥麻感席卷而来。 江屿用手向两侧扒开她的阴唇,蛮横地磨过最嫩的蜜缝渗入抠挖,同时舌尖勾住花核大力嘬吸。 浅红的软肉挣扎着被他手指凌虐,同时又被灵活而粗糙的舌面磨到深红,紧接着他舌尖一顶,口中未化的冰粒与舌尖轮番碾住阴蒂,打圈亵压。 “够了够了,啊……我到了,不要舔了……”童颜趴在吧台上,因快感痉挛泪流满面,浓烈的威士忌像一团被冻住的苦火焰,被她当做一剂烈性春药吞了下去。 第一次听她直观地说出这种话,江屿心情不错,恶意询问:“到什么了。” 他停下动作,感受着穴肉夹着他手指绞吸,活生生一口软淫窟,就差没让他手指射精。 “高,高潮。”童颜嗓音发颤,透着酒醉,“头好晕……” 一大口干下去,不晕才怪。 然,江屿虽抽出了手指,却没有任何要放过的意思,只是更加卖力地吻她丰腴淋漓的阴户。 他怎么这么会舔。童颜这样想,没控制住垂下头问出了口:“你给多少女人舔过?” 话音刚落,敏感脆弱的小肉珠猝不及防被咬了下。 “嗷呜!” 江屿掀眸睨着她,“就你一个。” 说罢,细小的冰球被他用舌尖顶入穴口,童颜的尖叫挣扎被他压制,随后是更为暴戾的舌奸,他用冰冷的嘴唇迎接她滚烫的潮喷。 暧昧混乱的喘息中,童颜全身一麻,整个人失重般跌落下去。 饮尽的酒杯在吧台上滚了几圈,停在桌角边缘。 江屿稳稳接住瘫软的人儿,沾着她潮水的唇像一团团湿热的雾,呼在她颈侧:“怎么就泄了。 童颜哼唧了一声,在欲望中沉湎几秒,便被男人抱去木马椅躺下。 她软绵绵的没有力气,由着江屿将自己双手攥起锁住,还把她两条腿分开搭在椅子的把手上。 当看见自己私处湿漉漉暴露在空气中,童颜清醒了一点,因为刚高潮完那儿还是抽动的状态,现在姿势让她像一只被钉在标本架上的蝴蝶,接下来只能任人雕琢。 太羞耻了。 但江屿居高临下地站在面前,目光赤裸火热,有如实质地扫视过她浑身上下,活脱脱一个流氓。 “你是色鬼吗?”童颜无法忽视地抬头央求,“别看了。” 闻言,江屿似乎心有所会,侧身从饰品架上拿来一个耳罩,遮住她水盈盈的眼睛。 “看不见就不怕了。”他还解释那么句。 被锁住的人儿根本无法反抗,只是看不见感官就会被放大,她听到翻弄的动静,接着一个轻柔的东西轻轻扫过手臂,迫得她全身绷紧起来。 “什么东西?”语气害怕极了。 “你猜。” 丝丝柔软顺着手臂划过脸蛋肌肤,然后停在锁骨旋转,童颜猜测:“羽毛吗?“ “真聪明。”江屿握着羽毛棒沿着她胸口一路往下,最后停留在她腿心,有一下没一下地挥扫没任何遮掩的小穴。 “唔。” 好痒。童颜不可自控地颤粟,他却故意似的,每一次都会扫过最敏感的肉珠,刺激得她脚趾蜷缩,像条小蛇一样难耐扭动。 手腕的链条发出阵阵声响,好似成为了这场活动的助兴音乐。 “小叔,小叔,我们交换一下。”许是酒壮怂人胆,童颜攥紧手心提出意见:“你躺着,让我来好不好。” 江屿像是明白了什么,低笑道:“刚才就在想这个?” 说着,他举起羽毛,挑了挑她的下巴。 童颜感觉出那东西变湿了,还闻到一股淫靡味儿,是她自己的味道。 “想把我绑起来,给你玩弄?”他又问,“嗯?” “我,我没有。”童颜呼吸急促,咬着唇否认。 但江屿早已看穿她的想法,“我们应该早点把这个话题谈开,现在酒精剥夺了我的理智,不行。” 说得好像提前告知,他真会照做一样。童颜解释:“我不是那个意思,你之前是说先伺候好我,你已经做完了也让我很满意, 所以……所以该换我了。” 江屿没想到她这么有兴致,看了眼浸成团状的羽毛,随手扔到一边,“行吧,满足你。” 童颜有些惊讶,以为自己马上会被松绑,甚至开始幻想待会儿怎么狠狠抽他,用哪种鞭子,要不要给他的嘴巴塞住,毕竟那张嘴总是乱说荤话。 可惜也只是幻想。 江屿一边解浴带,一边欣赏被拷住双手蒙眼的女孩。 朦昧的灯光下,她像个瓷娃娃乖巧地半躺着,身上的女仆裙经过刚才舔穴松落一半,胸口露出两团乳白。 明显她也能感觉到有人再看她,大开在两侧的双腿慢慢抬起,试图闭上不让视奸不停吐水的小穴。 于是,他握着性器重重碾了过去。 童颜惊叫一声,还没缓过神来,面前的男人就靠了过来,将一个硬挺发烫的东西贴在她的唇上。 当即知晓是他的性器,她猛地偏过头,龟头在她脸颊一下擦过,留下更浓的淫水味,分不清谁更烫。 “躲什么。”江屿腾出手另只手,裹住她腮帮转回来,“不是要伺候我。” “不是这样……唔。”她才张嘴,他就把性器送了进去,轻轻话语间呼吸落在勃起的阴茎上,激得江屿一抖。 他耐心地在她口腔外围蹭弄,只是龟头被柔软唇舌侍奉,她的舌头几乎只落在最可怜的小眼上,偶尔还被牙齿刮蹭,逼迫那地方吐露津液。 这时候还沉得下气就不是男人了。江屿双手按住她后脑勺,很强势地下达命令:“张嘴。” 童颜乖乖照做,张开水色柔润的两瓣唇,舌尖也伸出来了一截,像是等着他用肉棒来肏嘴。 江屿当然不能辜负这难得主动,插进去用龟头顶着她上颚蹭来蹭去,一点一点把这个用来讲话进食的肉腔玩成一处性器。 狭窄的喉口简直就是宫口的代餐,又湿又软,她还在嘬吸,勾着充血的肉棒往里头插。 他已经捅到喉口,却还有大节剩在外头塞不下去,童颜唾液控制不住地沿着嘴角往下滴,全淌在他下腹。 “别进了,太深了。”她嘟嘟囔囔发声,舌头抵着马眼往外送。 回应来的是江屿一个挺腰,他手压着她脑袋往自己下腹摁,深喉了两下就撤了出来。 童颜被呛狠了,眼泪口水一块儿随着咳嗽流出来,一张脸通红。 江屿一把扯掉那碍事的眼罩。 被强光突然照射,女孩儿应激地闭上双眼,缓过来后泪盈盈地瞪着他。 “是你要伺候我,现在又哭唧唧。”江屿胡乱抹掉她的眼泪,解开手铐,双手勾住她大腿把人抱在身上。 ”不是这样!“童颜嗓子还是有些不舒服,一使劲说话又有了干呕的冲动。 这和她想的根本不一样,是该他躺着,自己用羽毛挑逗他,用鞭子狠狠抽他才对。 越想越憋屈,童颜撅起微微发肿的小嘴,偏过头去看那根鞭子。 流苏的应该抽得痛。 江屿注意到她的视线,摆出惊讶的表情,“要玩这个?” 说着就打算把人再放回木马椅上。 “不要不要!”童颜双手下意识勾住他脖子,“今天我生日,不许打我。” 话音刚落,窗外忽然绽开烟花,俩人同时看过去。 新的一年了。 “新年快乐。”童颜回头过,看见五彩缤纷的光线打在男人脸上,沁出诱人的桃色。 她盯着他的嘴,想要吻上去又不太好意思,毕竟刚才舔了他那儿。 江屿毫不矫情就亲上她的嘴,童颜刚要给予回应,就听见他说:”你的水是不是很甜。“ ”……“ 他也亲了她那儿,还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