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在梦里搞黄不是人之常情吗-魔女梦游仙境奇
身为剑术大师,关青月是最清楚剑有多锋利的。在此之前,他从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徒手接剑。 数秒后,阴云散去。租房里乱七八糟,挡在魔女身前的凡人剧烈喘息,诧异地翻手,掌心的伤痕光速复原。 刚才,他狠下心抓住这把剑,随着热血喷涌,身体里竟也爆发出炙热如火山的黑暗魔力。那把剑被就地焚毁,化为光点汇入了魔女体内。 充满力量的感觉很好,虽然莫名其妙……但他总觉得这才是真正的自己。 再看向魔女,前所未有的亲近感涌上心头。凡人撑在她身上,凑近她颈窝闻了闻。 她身上魔力的气息,品起来,跟他刚刚感受到的如出一辙。 能接近到这个程度的,理论上只有血亲。 这不是凡人第一次产生这种荒诞的猜测。但这次他有九成把握可以确定。虽然依旧什么都不记得,但他想: 他应该就是魔女的哥哥。 杀人如麻的恶龙唯独留着他。两眼空空的魔女单单黏着他。 这就是原因。 ** 魔女睁开眼,见自己还好端端躺在挪威的大床上,暗道怎么又做噩梦了。 天还没亮。 身边睡着苍白俊美的凡人。他手还伸在她睡衣里,温热的掌心紧贴胸肉,捏着那一点的力道恰到好处。 酥酥麻麻的,很舒服。 魔女抓开这只手,翻身趴到关青月身上,无尾熊一般软软地骑跨。“喂,嘴张开——”她掀起睡衣,把他那张俊脸压到自己胸下。 这么大动静凡人都没反应。 她用这两团肉去磨蹭他的脸,挺立的蓓蕾抵在人面颊上,乳沟挤蹭男孩高耸优越的鼻梁,语气焦躁,想把他弄醒:“听到没有?你该照顾我了。” ** 房间里回荡着低喘与舔吮声。 “嗯……好痒,好热……” 魔女难耐地掐着凡人的肩膀和枕头,喘得像是快要融化。 她身下的男孩还是那个没有脑子的人类玩偶。深更半夜被唤醒,默然张嘴给她含胸,像是品尝一样用又软又滑的舌头来回舔。人类的气息湿而热,呵在她的敏感点上。 这次魔女没给关青月蒙眼,但他被调教得很好,始终安安静静地紧闭双眼。 黑暗不仅模糊了凡人秀气的面庞,也遮住了他白皙面颊上的薄红。 根据理论推测,他很可能正在冒犯亲妹妹的禁区。简直不配为人。 不过他该舔还是舔,丝毫不受道德感束缚。强硬的恶魔大小姐都喂到他嘴边了,这口骨科他不吃也得吃。 关青月收敛表情,掩耳盗铃般没有抬眸。 危机解除不久后,那股神秘的力量就像声控应急灯,随着事件的远去而熄灭。可那双异化的金瞳,却依然熊熊燃烧。 他不知道怎么关。 这个身体藏满秘密,记忆被清洗过——这一点也基本可以确定。 凡人服侍得如履薄冰,唯恐暴露。手掌从魔女大腿外侧缓缓往里摸,隔着睡裤,插进腿缝揉弄。而魔女抓他抓得更紧了。 安慰寂寞的恶魔小姐,是他现在唯一的工作。 ** 这天恶魔主仆造访了‘北极之门’特罗姆瑟,主要活动是在星光下喂驯鹿、乘坐狗拉雪橇。 虽然是坚定的猫党,但一看到这些蹲着吐舌头的活力小狗,魔女立时被萌翻,拍着凡人肩膀示意他放下自己,落地后蹲下身逗狗。 恶龙也经常热情洋溢地扑她,但是他没有狗狗憨。 大龙太过精明凶悍,不好驾驭。没有这个好。 魔女心说。 凡人背着手,握着神剑,恪尽职守跟着主人。在个别景区,工作人员曾试图塞给他猎枪,说有熊出没,但他拒绝了。 每次魔女看向凡人,这个臭脸保镖就会扫视其他人,表情冷酷而警戒。可一旦她扭头,他就会直勾勾地盯住她。 见魔女哼着歌玩狗耳朵、搓狗下巴,凡人觉得脸热热的。他想起今早在床上,她也把手指插进了他耳后的头发里。 关青月握紧了剑。 这就是我的妹妹? ** 在餐厅等极地鱼料理,魔女侧坐在凡人腿上,闲得无聊抚摸他。摸摸脸,捏耳朵,或者脖子,或是摩挲牵着的手。 都是非常柔情的爱抚,仿佛在暗示什么,又好像什么含义都没有。 关青月从来没有在室外被这样摸过。 他不知道魔女是几个意思——怎么跟摸狗一个手法——但他不介意像狗那样舔她。 尤其是,路上总有陌生人一看到魔女就移不开眼,想方设法硬凑到她跟前刷存在感。为了能跟她说上话,这些该死的人类不光会改用英语,连梵语也能磕磕绊绊说上两句。 他希望愚蠢的贱人们能搞清楚,这位尊贵的小姐是跟他一起的。 吃完鱼,魔女倒进凡人怀里,下巴卡在他肩膀上,困得没力气回住处。 关青月贴到她耳边:“回影子里睡?” 魔女睁不开眼睛,朦胧间似乎听见哥哥柔声哄自己:“嗯…” 再次睁眼,只剩她一个人站在仙境,第一层地狱存档点。 再奇怪的事情,到了梦里,也会觉得理所当然。魔女蹲下身,抚摸墙边的小白花。她知道自己是第叁次‘死掉’了,但她没有太纠结这个。 她想的是,既然都到了梦里,当然是怎么爽,怎么来。 她想快点找到恶龙哥哥,跟他交尾。 因为实际并没有做过,所以她还是蛮想让他操自己的。哥哥总念叨要操她,她也被勾起了好奇心。 之前那两次梦,她都有坐鸡巴。亲亲抱抱摸摸,他自然而然就顶进来了。这两次都没有。 不是她不想,而是这个剧情有问题。每次没有跟哥哥单独相处多久,她就醒了。 虽然她就算在梦里也只想躺平,让他动,但是现在她得先见到他。 为了达成这个目标,一向懒惰的魔女决定踏平十九层地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