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为背景板的妻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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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是一个画家,嫁给了一个人。” 女人身上穿着五彩斑斓的裙子。 是这本小说的原配。 为了挽回丈夫的心,她做出了很多努力,“然而,是不是我无论做什么?他都不会喜欢?” 女人有点厌倦这样的状态,烦躁的说。 “是的,按照剧情来说是这样。”001回答道。 “如果你不想进行下去的话,可以申请剧情人物替代,申请工作人员代替你走剧情。” “申请谁呢?”她苦笑了下,“谁会愿意走我这种结局。” 她突然问,“那是你的宿主吗?” 远处是良寂坐在沙发上,由于姿势和黑暗的原因,看不清她长什么样。 但是女人瞟了一眼就注意到。 “我这样的结局。”没有延续上一个话题,女人苦笑着接着说,“我的丈夫出轨女主,我还要装作不知道,尽力挽留这段感情。” 良寂在看剧本,翻着翻着似有所感抬起头。 走之前女人看到了那一眼。 回去后,良寂的模样在心里出现,她有点过于收集有关良寂的东西了。 就比如良寂穿的那套裙子,她耳边的耳坠,以及很长很长的头发。 她有点魔怔了似的被拥有良寂一部分特征的人夺走了注意力。 很快,她的丈夫就发现了不对劲。 丈夫不耐烦的敲着桌子,皮鞋在地板上来来回回踏出声音。 转身停住。 “你究竟是疯了?还是想要报复我?” “我告诉你,”他冷笑着,“别指望我会放弃樊青柠。” 妻子没说话。 握着梳子有点痴迷的去梳头。 那一头长发很黑,保养后更加柔顺了,一直长到膝盖上。 面对镜子,她很轻柔的触摸自己的脸庞。 我好爱你……你听到我的告白了吗…… 我爱你啊……她着魔的把梳子抱进怀里,将脸庞贴上去。 妻子很美丽,她已经足够美丽了,她预约的整形医生一点一点的帮她微调。 丈夫不耐烦的敲开门时,拿离婚的协议书。 那身漆黑的衣裙,长到及踝的发,以及雪白到无血色的脸庞。 她的眼眸很平静,只是扫视了他一眼,放开了手臂。转身进入门内。 里面很黑,丈夫脱掉鞋进去。 这里实在太黑了,他本能的想开灯,然而在把手放在开关上的时候,他瞥见了黑暗里的镜子。 镜子上贴着一张画儿,似乎是一个很像妻子的人。 以及坐在那儿的妻子。 她慢慢梳着头,对着画笑,端过去一盘石榴,轻轻捏起一一粒石榴,“啊……”她张口,朝镜子送上去。 丈夫觉得她有点病态了,可同时也感到一股脆弱又疯魔的吸引力,这种感觉很奇怪,像恐怖片里被女鬼吓到无法动弹的路人那样。 除了害怕,瘫在地上恐惧的看着她外,浑身器官好像也无作用了。 那张镜子映着她的脸庞,对面里的人在笑,甜蜜的笑,弯起的唇角,推过一盘放在身前的石榴,张嘴喂到镜子里。 她很专注,蜜糖的眼睛,再也没有任何东西能让她从此刻的幸福中脱身。 丈夫不自觉走过去。 按住了她的肩膀。 就像恐怖片里明知道要跑,还去见女鬼一样的蠢货路人。他疑心她要转头,那张美丽的脸庞会开裂,然后,猛地将他吞噬进去。 管他的呢。丈夫的手指微微绷紧了,“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?” 他的到来瞬间打破了镜子里的相处。 女人站起身,猛地折断梳子,紧紧盯着他,“我想说什么?我要说什么?你想让我说什么?你想听我说什么。” “你以为我很爱你吗?你是不是以为你能拿捏住我?你以为你自己是谁啊?” “凭什么要破坏我和良寂之间的相处?” 步步紧逼。 他一点一点的后退。 “你说啊?” “你说啊!!” “良寂。良寂是?谁?”后退的丈夫听到这个名字,稳住了身形,按住门框。 “你不用管,”女人向后退了两步,冷冷的瞥了他一眼,转身走回梳妆台。 “她是谁?你到底怎么回事?”丈夫没有放过这次事件,一下攥住她的手腕。 女人的声音极端冷漠,“我说了不用你管。” 丈夫攥的更紧,把她的胳膊往自己怀里一拉,“如果你想用爱上别人这种方式来吸引我的注意,那太过愚蠢了。” “愚蠢?”妻子冷笑着点头,“是,我是愚蠢。” 妻子的眼睛变得更冰了,看向了他的身后。 猛地他被砸中头颅。 医生抱着碗,紧张的放下手。 妻子从椅子上离开,走到他头前,蹲下来,“我最愚蠢的就是让你活到现在,你根本不配得到我。” 妻子拿过那只瓷碗对着他的头,狠狠砸了下去。 女人缓慢的起身,就像女王一样高高在上。医生被她的举动惊到,瘫软在地上浑身湿透。 女人揭开贴在镜上关于良寂的重油彩画,递给他,“把我整的再像一点儿。” 她邀自己的私人医生过来是为了把的脸变得更像良寂,只有良寂,只有良寂,只有这样才能与良寂相处。 医生接过女人递来的画像,立刻借着微弱的光芒欣喜若狂的看起来。 他爬到她腿边,近乎痉挛的拍打自己的胸口,用来平复自己激动的心脏,“只要你能让我见到良寂,只要你能带我见她,我永远是你最忠诚的仆人。” 他不停的许诺着,尊严骄傲荣誉什么都抛之脑后。 女人一把揪起他的领子,“你这条老狗,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。” “听到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