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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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怀苏:“这法器出自哪位大能之手?” 镜楚头都不抬:“贝亚德。” 凌怀苏赞叹:“这位贝兄当真是炼器高手。他近况如何?” 听见镜楚说“死了”,凌怀苏脸上露出一个惋惜的神色,闭嘴为素未谋面的“贝兄”默哀去了。 默哀没到三分钟,凌怀苏又开了口,这回是对着电视里的:“里面的兄台累不累?出来歇会儿吧。” 镜楚瞥了眼,电视上正在放一部仙侠偶像剧。 演到男女主亲嘴时,凌怀苏大手一挥,抱枕浮空挡住了半边电视画面,他喃喃道:“非礼勿视。” 眼睛却很诚实地一转未转。 又过了一会,镜楚刚在程延发来的万字检讨书上签完字,一道锐利的破裂声忽地传来,接着是电子组件短路的“滋滋”声,妖物出场的嘶吼戛然而止。 凌怀苏抽出剑,祝邪化作银戒回到手指,若无其事地拍了拍手。 望着电视屏幕中央的大洞,镜楚的眉头跳了跳。 镜楚:“其实,那里面的东西不会跑出来。” 凌怀苏:“啊,我知道。只是想让它关闭而已。” 镜楚:“……” 信了你的邪。 第5章 白狐 翌日出发前,镜楚通知了酒店工作人员,处理完一系列赔偿事项后,押着一脸看戏的凌怀苏坐上了飞往永城的专机。 同行的还有陆祺。 煞场里发生的事他记不清了,却隐约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事,直觉告诉他,那件事很重要。 直到第二天他看见镜楚身边的青年,脑瓜好像顿时被打通了关窍,警报滴滴作响,说什么也要跟着一起来。 他问过谈初然那人的身份,谈初然说她也不清楚,只知道是煞场里出来的。 直升机上,陆祺好奇开口:“老大,他是什么人啊?” 镜楚一向不擅长撒谎,绷着脸半天,才干巴巴吐出一句:“他不是人。” 陆祺:“啊?” 还是凌怀苏看不下去,滴水不漏地替他圆了这个谎:“我乃山神像生出的灵,拜你们解煞所赐,得以重获自由,多谢。” 陆祺:“……哦。怪不得你的打扮和说话方式都奇奇怪怪的。” 凌怀苏笑眯眯道:“惭愧。” *** 甄念的母亲已经年近花甲。老人家很平静,没有歇斯底里的哭喊,没有泣不成声的追问,只在接过骨灰盒时双手微微颤抖。 枯瘦的手指在盒子表面摩挲,良久,她轻声说:“回家了就好。” 最痛不过白发人送黑发人,谈初然眼眶湿润地别开脸,想问陆祺借张纸,结果发现他哭得比自己还撕心裂肺。 之后就是当地警方和殡仪馆的事了。镜楚做完交接工作,四下环顾一圈,发现某人没了踪影。 有琴弦绑着,凌怀苏跑也跑不远。镜楚循着联系,不费力气就在楼下找到了对方。 当然,这么轻而易举,也因为那人实在显眼。 正值放学时间,街巷间穿行着穿校服的高中生。凌怀苏正被几个女生簇拥在中间,眉眼带笑地应付着。 镜楚走近,女生们惊艳的只言词组落进耳中。 “哥哥你是coser吗?” “在哪个平台呀?” “这假发好真!” …… 也不知凌怀苏低声说了什么,女生们窃窃低笑。他侧脸白皙优美,低头倾听时,漆黑眸光总是注视着说话人,卓有成效地给人一种深情的错觉,引得几个女孩红了脸。 正聊得尽兴,一道阴影当空投下。众人抬头,对上镜楚面沉似水的脸色。 镜楚刚想说什么,忽然皱了皱眉:“你们是哪个学校的?” “……树人中学。” 女高中生们被他来者不善的气质吓到,小声回答完就一溜烟跑开了,走之前还不忘回头撂下句:“小哥哥再见啊!” 凌怀苏彬彬有礼地冲她们颔首,待人跑远,转过头一脸无奈地数落道:“这么凶作甚,都把人家吓跑了……你也察觉到了?” 镜楚:“嗯。她们身上有煞气。” 凌怀苏:“极其微弱,却经久不散,不是单纯入过场沾上的,而是……” 镜楚接话:“伏阴阵。” “不错。”凌怀苏点头,话音里带着“孺子可教”的愉悦,“走吧,去看看。” *** 晚上十一点。 走读的学生陆陆续续离开校园,保安打了个哈欠,时不时透过门卫室窗户看一眼。 就在他抬头的那刻,四个人明晃晃走进校园。 保安却视若无睹地垂头坐了回去,窗玻璃上,倒影空无一人。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,特调处一向行事低调,障眼法是基本操作。 几人隐去身形,穿梭在夜色中的校园。 “永城市树人中学,始建于2006年,是一所全日制民办高中,永城有名的私立高中之一。”谈初然快速念着平板上的背景资料,“树人中学最开始效仿衡水模式,意图打造高考工厂,曾获多项荣誉,还被评为‘清大生源中学’。但没过几年,这一模式被叫停了。” 镜楚:“出了什么事?” “特大火灾,整栋楼216人遇难,1000多人不同程度烧伤。” 陆祺被庞大的数字吓得心惊肉跳:“怎么会这么严重?是消防设施出了问题,还是发生了踩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