试一次(h)
空气很安静,湛津的话没有回应。 他砰砰跳的心脏响个不停,一声又一声,隔着胸腔砸到聆泠耳朵里。 好突然的表白,好难以接受的爱意,女孩清透玻璃珠似的眼瞳定定望过去,探究似的,仿佛能看到人心里。 视线交错,湛津终于被盯到害羞得低下头,他二十四年的生涯里大概是第一次露出这种神情,腼腆又别扭,违和得不像他自己。 说都说了,也不介意再多说一点,他动了动喉结预备再度开口,女孩清脆的嗓音却先响起。 “我怎么相信你呢?” 她轻飘飘地问。 像珠子滚落玉盘的声音,清脆叮呤。 “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在骗我呢?” 湛津最喜欢她的眼睛,因为最像猫,疑惑时会微微瞳孔放大,像此刻一样,天真又纯洁。 她娇嫩的唇瓣一开一合,盈着水光,竟是这室内唯一的亮色。 “你明白什么叫谈恋爱吗?”她问出一直藏在心底的问题,“你确定自己是想和我结婚吗?” “你给了我钱,我是一直很感激的。”声音越来越低,她像在喃喃自语,“在最困难的时候帮助了我,我是一直都很感激的。” 怎么能不喜欢呢,怎么能不心存幻想呢,在那场大雨里那么恰到好处地给了她一把伞,聆泠怎么能忘记呢。 他的面容,他的声音,连那句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“需要帮忙吗”都曾在夜里反复被温习,当作少女甜蜜的心事,静静藏在无法入睡的夜里。 他多好啊,也多英俊,接过伞时连不小心碰到手指的触感都是那么清晰,多奇怪,明明当时混乱得不该那么注意。 湛津,湛津。 这个名字曾被反复含在唇齿里,却始终没办法说出去。 “我是喜欢你的,湛津。” “我越喜欢就越觉得配不上你,你明白吗?” 泥泞里的花,也会有开出灿烂的那一天,可它一边期待着行人的驻足欣赏,又一边恐惧着未知的历险。 泥潭外的世界是温房还是悬崖,它想知道,又害怕知道。 湛津看着那双他最喜欢的眼睛,直至有泪水蜿蜒至长发里,再多的话语都显得多余,只会抱着聆泠,颤抖着,重复着,“对不起”。 — 那天他们在沙发上待了很久,第一次没有情欲的抱紧彼此,轻抚中聆泠的长发缠绕上指间银戒,他索性摘了戒指,解出发丝后一同交出去。 “这本该由你给我带上,聆泠。” 阴影里,他的眼神认真而肯定。 “我早已确定该把它交给我的人是你,换成别人都不行,我都不会同意。” 反握住那只纤细的手,轻柔拉到自己心口,心脏因她而稳定跳动,不再七上八下,犹有余悸。 “我会重新追求你,用你喜欢的方式。” “那些荒唐的求婚就当作对我单方面的约束,只要你愿意,我随时能给你一个婚礼。” 她头摇得越是剧烈,湛津越是心痛,不忍再看她的眼睛溢满哀戚,拥进怀里,温柔而坚定。 “这一次,我会慢慢来。” “二十二岁的聆泠还和十九岁时一样的喜好吗?” 她答不出,只是竭力忍住啜泣。 “我知道宝贝很乖,喜欢温柔的方式。” “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,我们重新开始。” 用怎样温柔的方式呢? 湛津别好一缕俏皮滑落的发丝。 他们的对视从来没有如此平和而宁静,他轻启唇瓣:“要做小猫吗?我们试一次。” — 女孩乖顺地匍匐地面,长绒缠在腰部位置,这样的天气并不会感到十分燥热,反倒是尾部垂下的位置难言又羞涩。 那是本该插进菊穴的猫尾,只因她太过害怕而转移到腰上,毛茸茸的尖端恰好遮住两个小洞,湛津要插逼,还得撩开才行。 他爱怜地看着这副娇躯,半月未见已是思念入骨,浅浅伸入半个指头进去软肉就开始自发地吮吸,喉结一滚再滚,还是选择放弃。 转移到臀上,揉着两瓣滑腻,聆泠水多他一直都知晓,只是没想到,只是吃手指而已,就湿得仿佛被肏逼。 抹匀了晶莹,他轻声问可不可以。 女孩过肩的长发今夜被绑成了一个低低的马尾,回眸时,方便男人看清神情。 脸颊飞上两朵红云,她低声说着可以。 屁股在爱抚中轻轻摇晃,她咬唇,说湛津,可以。 可以的,你可以插进去。 于是龟头小心又慎重地顶进去,入两寸就停下,格外得仔细。 他仿佛回到了和聆泠的初夜,每一步都走得艰辛,或许他那时还没有这么小心翼翼,嫩肉只要稍微抗拒,就会停下,转为亲吻聆泠光洁的背脊。 他说要让聆泠体验温柔的性爱,于是所有动作都收了力气。 女孩敏感的身体只要稍一撩拨就会多汁且紧致,他头皮发麻,隐忍得仿佛是个毛头小子。 没见过女孩子的身体,才会气盛地碰一下就想要射出去,可湛津清楚地知道他不是,不仅不是,眼前这幅玲珑身躯,他还曾入过、爱抚过千百次。 只要一想起曾经的甜蜜,性器就会不由自主地胀大且硬挺,大抵是他的兴奋也勾起了女孩的淫性,聆泠哼一声,小心地将臀部抬起。 “快点……湛津。”她现在可以无所顾虑地叫他的名字。 小逼流水了要你堵一下,快进来,别再磨蹭了。 那么小的逼,却在贪吃地将龟头一吸一吮,湛津直觉前所未有的满足,依着女孩的话,小心地将剩下半截也送进去。 好的,宝贝,我会全部插进去。 他抽送时这样伏在耳边讲,舔着耳廓,偶尔发出喘息。 那些沉闷的抽插声都化作暗夜的交响曲,他的硕大嵌入她的紧致,严丝合缝得再不允许其他进去。 湛津摸着交合处,撩拨她的性欲,缠绵中磨成糊状的液体勾连着染上指尖,白得淫靡,淫得晃眼。 当着她的面,吃进去。 湛津舔完那些污秽的粘液,目光烫得灼心。 聆泠快不敢看,害羞地将脑袋转回去,他放慢了攻势让一切感觉都无所遁形,包括他的肉棱是如何刮蹭,龟头又是如何抵着嫩肉碾。 太舒服了,太会操了,舒服得连别扭都忘记了,张着小嘴,小声小声地叫湛津。 湛津,湛津。 我在,聆泠。 别顶那里…… “哪里?”他故作不懂,狠狠顶了上去。 是这里吗聆泠?是小逼这里? “啊啊……”快被肏傻了,他连温柔的方式都这么会玩弄人。 性器是天生一对的契合,相貌也是无可匹敌的般配,聆泠搂着他脖颈也几乎沉溺在这爱欲里,眼前的一切都在摇,像她逐渐崩塌的内心。 好俊的侧脸,好醉人的眉眼,女孩目光逐渐在颠簸中痴迷,送了嘴唇上去,要他温柔亲昵。 一切都与之前是那么相似,只除了湛津还穿着上衣。 他一直允许聆泠将纽扣解到倒数第二颗,然后拒绝她的脱衣,依旧穿着衬衫。 “为什么不脱……衣服……” “嗯?”肏穴声太响,他听不清。 “为什么……嗯……哎呀!别……” 所有的疑问都被暂且搁置,能留下来的只有浓浓情欲,家世、身份、地位都统统融化在那醉人的眼眸里,脱去世俗的外衣,他们契合得如同一体。 贪恋温存,抵死缠绵。 到最后也没问清,每次聆泠想去抓他衣服,湛津就会把人翻过去,从后面一下下顶,性器贯穿甬道,而他不动声色,将被女孩捋起的袖子,严严实实扣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