笔趣阁 - 都市小说 - 萤萤众生在线阅读 - 第988章

第988章

    “哥,您别捧我了。”

    我虚虚的笑着,“再这么发展下去,我感觉我要是鲨人,你们哥五个都能给我递刀子。”

    “行啊,砍刀还是刺刀?”

    戚屹候笑道,“哎,让乾安递,那小子最趁刀,出手还能稳准狠,保证不留活口。”

    我轻笑出声,服了,师父留下五位哥哪是管教的我啊。

    分明是推着我走下道的,对我纵容的都要没边儿了!

    脑子清醒点后,我又给宗大哥去了一通感谢电话。

    扫尾扫的太利索,我都有个错觉自己真是小霸王了。

    “小萤儿,你不用客气,维护社会治安秩序,打击违法犯罪活动,是我们分内的职责。”

    宗凌大哥应道,“你还没到家吧,回去早点休息,这件事过去了,你不用再多虑了。”

    第832章 还有什么是你不能面对的?

    我放下手机不免有些奇怪,宗大哥说话怎么还打上官腔了?

    他好像很怕我多问什么,有点含含糊糊的劲儿。

    “侯哥,这起案件是不是惊动了什么大人物?”

    “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“难道你不觉得这事儿有些小题大做吗?”

    我费解的看他,“菜场霸|凌的问题有这么严重?”

    戚屹候挑眉,“你还想那帮人继续为非作歹?”

    “当然不是,我的意思是,这种民事案件和邢事大案比起来,还是有差距的吧。”

    我疑惑道,“可宗凌大哥给我的感觉,好像这就是一起邢事要案……”嘶~了一声,我神经兮兮的看向侯哥,“难不成那孙家父子在背地里还殺过人?”

    “萤儿啊,社会上的事儿你还是少打听吧。”

    戚屹候失笑,摇头道,“你那脑子在有些方面,真就只走直线,不会拐弯儿!”

    我微微蹙眉,脑中浮现一个身影,立马又让我否了。

    在四月下旬的那个时候,我和他已经有一个半月没联系了。

    生活上毫无交集,我得有多大的脸,还敢往他身上去琢磨,人家凭什么管我?

    那晚回到家,我妥善的收起星星送来的礼物。

    心绪平复下来,后怕感也姗姗来迟。

    我万幸自己给孙家父子留了余地,即使他们是恶人,惩治时也不能没有底线。

    打伤是一回事,打死可又是另外一笔账,人命业债我背不起。

    为了转移注意力,我洗完澡便去到禅房打坐。

    五雷掌虽迟迟打不出来,行气却是每天都要做的功课。

    视线流转间,还会看到摆放在西南角的一个小香炉,里面香灰已经厚厚的溢满。

    待打坐完毕,我习惯性的跪到香炉前,续上了一炷檀香。

    看着袅袅升腾的烟雾,唇角不由得牵了牵,“奶奶,我不知道您葬在了哪里,只能用这种方式去祭拜您,如果您有什么需要的,也可以给我托梦……”

    一室寂静。

    仅有白烟丝丝缕缕的环绕着。

    苏婆婆自然不会给我启示回话。

    自从追悼会结束,我就没再梦到过她,能做的,就是面朝南方,点一炷香,以慰思念。

    次日上午,我早早的醒来,见雨下个不停,就在楼下抻筋做做仰卧起坐和蛙跳。

    拾掇利索再开车出门,跟约好的事主见面,做的仍是大先生不屑一顾的小活儿。

    中午在车里随便吃点零食,去平县扫街,傍晚时分,我出现在了天心福利院门外。

    若不是门边还挂着福利院的牌匾,所见所感就是一个面积大些的农家民房。

    入目的是泥泞不堪的操场,差不多有篮球场那么大,瞅着光光秃秃。

    再加上阴雨绵绵,无端会给人一种死气沉沉的观感。

    不远处有五间一字排开的灰瓦平房。

    依稀能看出墙体曾画过太阳和花朵的图案。

    许是画的年头久远,模糊的油彩更显墙体脏兮破败。

    我撑着雨伞进去,情绪和身体再次呈现两种极端。

    但凡一个身心健康的正常人,来到这种环境里都会倍感压抑无奈。

    架不住我不正常,我的身体极其舒适。

    败气仿佛幻化出了人形,在我的血液里纵情高歌——

    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~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~什么样的节奏是最呀最摇摆~!

    娘子~啊哈~跳起来!

    他奶奶的!

    咱就说我急眼了攮自己一刀犯法不?

    刑不刑!

    幸好刘奶奶第一时间看到了我,顺带拦截了我四处乱窜的神经细胞。

    寒暄中,星星欢天喜地的跑过来揽住我的胳膊,“小萤儿姐姐,你真的来啦!”

    见我没有戴着手串,她还有些小失落,“你不喜欢我的珠珠手链吗?那是我最好的东西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喜欢,太喜欢了,才没有戴出来。”

    我诚恳道,“一但弄丢了,我会很心疼,所以,我留在家里了。”

    星星听着又笑起来,带着我就要去介绍她的朋友们。

    我压制着上头的闷胀感又看到了另一幅景象。

    不能说惨烈,只能说……

    无言以对。

    第一间屋子里,只有一铺大炕,上面坐了三个年岁不等的女孩子。

    每个人都闭着眼,坐在炕上不怎么动,貌似是在打坐,唇角还都含着一抹不太正常的微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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