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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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扶,松开吧。” 大掌覆在手背,萧禹的声音响在沈扶耳侧,沈扶咬了咬牙,松了手。 萧禹半抱着沈扶站起身,沈扶撤手收进自己袖子里,随后往外走去。 萧禹站在原处对长风说道:“去将此间情形报给父皇,再去宫外买些糖豆回来。” 长风一愣,“是,殿下。” 八月中旬的天气闷热,沈扶走出地牢,被宫道上的热风一吹,心中那无名的火苗猛的窜成滔天大火。 她想问天地,为何总有人在世间作恶,为何总有人以己私欲去伤害他人,又留下无限疑云一走了之,徒留困局之人如干锅上的蚂蚁,急到团团转又无可奈何。 “爹,娘。” 至亲早已离去,只余她一人,无依无靠立于天地间。 沈扶抬头看着宫墙之上探头的鸟儿,忽然不知脚下之路该如何走了。 “叽叽——” 鸟儿歪头看了沈扶几眼,展开双翅重回天空,不过半刻便无影无踪。 从前的她也是只自由自在的鸟儿,沈扶想着神寨的风光,胸中思念翻涌奔腾,她心道不能一次碰壁,就这般不知所措,要知道自己走在这条路上是为族人复仇,怎能轻言放弃! “阿扶。” 萧禹一直默默站在沈扶身边,他将沈扶鬓边纷飞的发丝别入耳后道:“我在这呢。” 沈扶转头,抬了下唇角道:“殿下,我们回去东宫。” 萧禹点头笑道:“好。” 沈扶先往前走去,萧禹慢她一步走在身后,他看着沈扶倔强的背影,心中角落里早早埋下又被掐断的嫩芽,开始重新生长。 二人回到东宫,沈扶一刻不歇地走到西殿里的寝室道:“阿蝶,将那长命金锁取来。” “是。”阿蝶取来后道:“沈姑娘。” 沈扶拿着那金锁走到外殿,递给等在那里的萧禹道:“劳烦殿下看看,可认得这金锁?” “昨夜那人留下的?” “是。” 萧禹接过来,翻看了几遭后道:“这是父皇在皇子公主出生多的那一年,给我们打造的。” “殿下能看出,这是哪一位皇子或者公主的金锁吗?” 萧禹晃了晃金锁,金锁发出响声。 “应当,是老三的。”萧禹皱眉道:“铃铛内按排行放着金珠,我听响声内里当是有三颗。” 沈扶道:“难道我们想岔了?想要害殿下之人果真是三皇子,那昨日偷锁之人……” 沈扶话还没说完,高力从外面跑进来道:“殿下,勤政殿来人,说陛下请殿下和阿扶一同前去勤政殿,昨夜潜入钦天监内的贼人找到了。” “找到了?”沈扶急切道:“是何人?” 高力道:“来人并未说,只请你们过去。” 二人对视一眼,萧禹将锁子收到袖中道:“走吧,我们一同去看看。” - 走进勤政殿内,殿内坐满了皇子和皇妃,角落处,勐王也在那里,他与沈扶对视后笑了下。 沈扶轻轻皱眉。 二人一同行过礼后,萧禹入座,沈扶站在他身后,看着殿中跪着的女子。 皇帝道:“人齐了,开始吧。” “是!”福临上前道:“昨夜此宫女夜间潜入钦天监,意图破坏监正陷害与太子的证据,还伤了太子殿下。” 闻言那宫女不屑地笑了一声。 “大胆!”福临道:“你说,昨夜你到底想偷走何物?” 那宫女道:“奴婢想偷何物,太子殿下不是清楚吗。” 萧禹瞥了眼那宫女,将袖中的金锁掏出来递给福临,道:“父皇,这是昨日阿扶在角落捡到的。” 皇帝拿起金锁,如萧禹般在耳边晃了晃,随后看向左手座下的一位娘娘。 福临又拿着那金锁走到那娘娘身边道:“盈妃娘娘,您瞧瞧,这是否是陛下给三殿下打的锁子?” 盈妃脸色惨白,接过后只看一眼便跪下道:“陛下,这锁子成儿数月前就弄丢了,他一直不敢告诉陛下。他怕陛下龙颜不悦,还特地画了图,请宫外的金匠师父打一个,陛下可派人去问,求陛下明鉴啊。” 皇帝不言,指了指那宫女。 福临问那宫女道:“三皇子的锁为何在监正屋中,你又为何深夜前去偷锁?” “自然是殿下给监正的。”宫女道:“那日祭祀之前,三殿下便吩咐过奴婢,若监正用占卜陷害太子之事败露,便一定要去将金锁偷回来。” 福临道:“照你所言,监正是受三皇子之命,陷害太子殿下的?” 宫女反问道:“难不成太子就没有害过三殿下吗?” “你!”福临一着急,嗓音有些尖,他道:“大胆奴婢——” “福临。”皇帝道:“接着问。” 福临气的叉了叉腰,他道:“那三皇子那日,怎会自己在殿前那般失仪,以至丢了性命?” 宫女恶狠狠地看向萧禹,“那杯茶本应该是你喝!是你让那个贱人将茶换了!死的人本应该是你!” 沈扶微微皱眉,心中愈发感觉不对劲。 太顺了,这个宫女所答都太顺了,她将罪过全都引到三皇子身上,引到一个不会开口的死人身上。 沈扶道:“你并未说出,三皇子为何要害太子殿下?” 宫女道:“还能为何!三殿下自幼爱读书习武,功课功夫样样在太子之上!偏太子只是娘受宠,早出世几年,便处处压着三皇子!太子死了,三皇子就能出头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