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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奥斯伯格冷嗤,掐灭烟头,“先来看看你的克隆人a1做了什么好事。” …… 卡兹被当场抓进监狱,伊芙琳则跪在宴会厅中央,接受所有宾客的目光鞭笞。 她坚决说是自己误杀了凯瑟琳。 奥斯伯格大人手执一把泛着金光的黑色皮鞭,一鞭甩在伊芙琳身上,雪白的背部立即绽开一条血痕。 伊芙琳含着满嘴鲜血,眼神倔强明亮,像一头不肯雌伏的小兽。 “是不是因为她的双眼像妈妈,爸爸才喜欢她,爸爸最爱的是我妈妈,对不对?”背上鲜血直流,她仰头祈求,祈求敬爱的爸爸给她期望的答案。 兰登稍偏过头,面带不忍。 又一鞭子破开伊芙琳的幻想,这次她从头顶到下巴皮开肉绽,奥斯伯格拖着鞭子来回踱步,大骂:“你的妈妈已经死了,十五年!你就为这个虚无缥缈的原因去伤害凯瑟琳,她是恶毒的女人,你也是!” 鞭子接连落在身上,奥斯伯格气昏了头,用各种侮辱性词汇辱骂伊芙琳。 “贱人”、“老婊/子生的小婊/子”、“天生坏种、顽劣难驯”…… 伊芙琳身体颤抖着逐渐伏倒。 兰登几番手握成拳,倾身把伊芙琳抱起来,不在意她满身血迹弄脏了他的西服。 “哥哥,够了。” 奥斯伯格沉吟片刻,转动扳指,内务官亚当斯立即上前,用众人都能听到的音量说:“大人,凯瑟琳夫人已经醒过来了,刚才只是受到惊吓,晕过去了。” 有人陆陆续续劝说,“既然这样,不如放过伊芙琳小姐吧。” “小姐也受到惩罚了。” “大人,伊芙琳小姐一定是无心的。” 奥斯伯格展露适度的惊喜和未曾消减的愤怒,鞭子指向伊芙琳,“今天先放过你,再有下次,我会把忒弥斯从坟墓里挖出来鞭尸!” …… 灯影寂寥,偌大的宴会厅里只剩下伊芙琳和兰登两个人。 伊芙琳身上全是血,眼耳口鼻也在流血,两只通红的眼睛里流出血泪,按理来说,那些狂躁的小虫子已经把她的心脉全部咬断。 在鞭打之余,她还承受着锥心之痛。 只有他的气味是解药。他就在她身后,只要叫一句他的名字,他就会过来抱住她,缓解她的痛苦。他会带她离开这该死的宴会厅。 而她竟然一次也没有叫他的名字。 “伊芙琳,痛吗?” 兰登站在伊芙琳面前想,她欺骗了他,他应该很生气,但是没关系,她也受到惩罚了,只说一个“痛”字就好,只要稍微向他服软,他会立即原谅她。 伊芙琳眨了眨眼,又一行血泪在血迹斑驳的脸上滑落。 “兰登……” 她骤然向前倾倒。 兰登及时抱住她,她在他耳边呜咽。 “爸爸不要我了。” “不会的,他只是太生气,过几天就好了。”兰登拍拍她的头,嗓音前所未有的温柔。 “不,我的爸爸不是那样,那不是他。” 伊芙琳执拗地摇头,声音越来越小。 兰登把她按在胸膛前,让她更深切地嗅到他的气息,噬心虫才能尽快缓和下来。 “好,不是。”本来就不是。他在心里对执政官哥哥多了两分怨恨,谁允许他这样打她!谁允许他把对忒弥斯的怨恨发泄在她身上! “兰登,谢谢你,”伊芙琳揪住他西服的领子,勉强勾起一个微笑,“这次就不要再救我了吧,救了我,也没脸活下去了。” 她的手掉下去,在兰登怀里停止了呼吸。 兰登的心跳有一瞬间停拍,尽管他明确知道她死不了,就算形销骨毁,只要头脑中的晶体完好,他也能用各种化学物质为她重塑肉身。 “我接受你的谢谢,”他把女孩横抱起来,牙齿磕碰咬牙切齿,“但是不救你吗?不可能的。” 离开古堡的路上步子不断加快,他不能确保这个环节不会出现任何差错,不能确保肉身死去太久,晶体是否会受到损害。 一切都在失控,他憎恨这种失控的感觉。 …… 伊芙琳从来没见过妈妈,爸爸、兰登和仆人们都默认她没有妈妈这件事,从来没有向她解释的意思。 不仅如此,她逐渐发现自己是个非常特殊的小孩,比如她从没上过公立学校,没有外界的朋友。爸爸请来帝国最好的专家教她文化课和战斗课。 权限是逐步开放的,五岁前她只能待在自己的卧室,五岁后,她可以走到古堡各个角落和佣人们聊天,八岁后,她的活动范围多了山脚的训练场——她开始参与实战训练。 十岁那年她从女佣的侄子口中第一次听见“忒弥斯”的名字,小男孩问:忒弥斯是不是你妈妈?伊芙琳摇头,“不知道”,小男孩失望地说,可是你和忒弥斯长得一模一样!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逐渐褪去稚气,有了小小少女的模样。男孩说外面都这样议论,议论的依据,是记者潜入训练场偷拍的她的几张照片。 伊芙琳问忒弥斯是谁,男孩打开光脑,忒弥斯的百科页面,女人被称为“史上最凶残的omega”,有一双棕红色的眼睛和小麦色皮肤,最广为人知的事情,是带领叛军闯进国会,诛杀杀死百名议员。 怎么可能,赫利家族世代执政,她的爸爸就是赫斯特帝国的皇帝,她的妈妈怎么可能是叛军首领! lt;a href= title=abet=_blankgt;abo