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淮恩,你喜不喜欢我?(H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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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受到身下人呻吟变得急促、睫毛上沾惹泪光、浑身异常敏感的时候,陆嘉图说:“王淮恩,你喜不喜欢我?” 几乎从来没有直呼过她姓名,可喊出来却并不陌生。 不懂她为什么那么执着于姐姐弟弟的游戏,不懂她为什么要抗拒自己的心。不过他不急,只要她在他身边,他就有愚公移山精卫填海的决心。 只见她那种被操的哼唧声音骤然收紧,嘴唇忽然紧闭,眼神停滞放空,好像听清了他说的话,又好像还沉浸在攀爬快感的迷途中。 不回答。 陆嘉图慢下来,把她翻成正面向自己,两手捧住她的脸,轻轻晃了晃,迫使她虚空的眼神归聚起来。 她找到他,看清他,搂住他。陆嘉图便吻了下来,没有重复没得到答案的话。 她还在难耐。 两人做着爱,接着吻,动物兽性般的首尾相连,形成了一个传导爱的颤动回环,下身重而缓的操弄稍许满足了她。可陆嘉图其实是有些泄气,从一张嘴里得不到的答案,他只好用另外一张嘴满足,闭上眼睛,操她的动作又变狠加快。 王淮恩忽然觉得越来越快搅弄在里的肉棒变成了一双有魔力的大手,压缩她,膨胀她,把她弄得千疮百孔、漏洞百出。她的心像个灌满水的气球,被粗暴地捏紧又放松,欲破又安然。 性器一进一出,她腰弓起,脚勾紧,跟着一抖一抖。 抖得她复杂的思绪像被过筛,杂念被一目一目地漏掉,最终剩下一个、或者几个最清晰的、质地纯粹的,她无法忽视的。 肉与肉之间没有阻隔,肉棒质感弹硬,小穴温暖柔软,夹紧时能感受到纹路。或许二者之间有细微不吻合的缝隙,而充沛的爱液作为润滑的介质,一路迎着肉棒深吻小穴的底部。他们在像灼热深海里的两团单细胞,要激烈的碰撞才能相互合体进化。 快被他融化的那一瞬间,她全身紧缩,不受控制地咬紧、夹紧、抱紧他,好像在祈求他永远别放开她。快感像磅礴大雨临身之际,她终于感到安全,却无心享受,哆哆嗦嗦地举起她怎么筛也筛不掉的那块晶莹剔透的想法,声线不稳却一字一字清晰, “我应该是,很喜欢你的。” 不说出来会在半夜硌得她睡不着觉。 听到带着情欲正浓的娇颤滑音,身上人好似一阵放松,喉咙也放开,低低又用力地喘着,好像痛快喝酒还要摔碗,深顶最后几下,狠狠地抵在她子宫门口,也忘情地颤抖,呻吟,舒爽,用他物理意义上的一切叩开姐姐的心门。 精液一股一股地射出来,一碰上便粘连黏住,紧贴子宫内部、或挂在宫口,新手涂墙,毫无章法只凭数量,一下一下把房间灌满,又蔓延到阴道里来。 盛满了体液,又自身体里流出他的体温、气味、爱。得到他的一切,她觉得满足,又满又足的满足。 情欲的房间弥漫了情欲的味道,他关门入住,再也不肯退出,像只大狗狗疲懒地趴在她身上。 “你喜欢不喜欢我。” “喜欢。” “你喜欢不喜欢我。” “喜欢。以后记得叫姐姐。” “姐姐,赢了比赛开心吗。” “开心。” 爱和性不一样。但是陆嘉图赌对了,姐姐心房空空如也像小穴,是个混淆性爱的糊涂人。 ? Skyhigh是第一个晋级八强的,有足够多的休息时间。 比赛顺利往前走。 可生活不是。 游戏太快乐了,快乐到王淮恩忘却父母家人,也希望爸爸妈妈就此忘了她,不要再担心她。 她不是白眼狼,她只是个爱逃避的胆小鬼。 她成年了,自己生活乱糟糟一股脑要玩游戏就算了,她还拉着家里刚考上P大的王疏跃,还有家里人好劝歹劝终于“浪子回头”的陆嘉图。 这不得被骂死。 可父母的电话很快就打来——马上开学,全家人要整整齐齐,送王疏跃去P市。陆嘉图的爸爸近几年一直在P市发展,新家也定居P市,所以王淮恩的电话刚挂,陆嘉图就接到了自己爸爸的电话。 陆嘉图看着王淮恩的眼色,大概明白了什么意思,对着电话简单说了句:“好,那我和王叔叔他们一起去。” 王疏跃考上P大,加上陆嘉图在王崇致的管教下的听话配合的工作,陆叔叔也很开心,一定要尽地主之谊招待王淮恩一家。 他们又要一起出门了,这么多年,陆嘉图不像只有爷爷奶奶的留守儿童,反而真的像是王淮恩家里的第三个孩子。 “咱俩分开回M市吧?”王淮恩小心问。 “好。”对方有配合的良心。 M市这边,王崇致和杨万惠只当陆嘉图爱玩,不着家,外面朋友多,却不知道隔壁房子不开灯的时候,人都在王淮恩那住着,用他们曾经的话来说就是:「两个小的成天鬼混在一起。」 出发去P市前一天,王淮恩回了M市的家。 她一回家就堵在王疏跃房间里,声音压得极低,“千万别和爸爸妈妈说你在和我打比赛。” 王疏跃也理解,但是问:“那姐姐呢?” 王淮恩:“姐姐活着就行,你不一样。” 王疏跃:“?” 一个小时后,隔壁的房子也亮起了灯,杨万惠让王疏跃去喊陆嘉图过来吃晚饭。 日落,天变暗蓝,还没开饭,三个小孩坐在客厅玩switch马里奥卡丁车,荧屏上的淡蓝光映在他们的脸上。 以前他们是一起玩纸牌桌游,长大了就玩电子产品,总是吵吵嚷嚷的。这种久违的吵闹好像一瞬间回到一个蝉嗡鸣鸟扑翅的童年傍晚。 让人恍惚觉得失去。 不知何时突然变得寂静,杨万惠从厨房出来,客厅果然空空荡荡,纳闷,每个房间找一找。